坦白
再自顾自唱独角戏了。 伤害是切实的,江恩任由江茵把自己扑倒在床上,用房间里的排插捆在床头。排插线不够长,他俩都知道这不过是个摆设,江恩要反抗不过是抬手间的事。 但他没动,他眼里反着天花板上的灯的光,照得他满眼冒金星。江茵就那么骑在他胯上。 本来以为是阳痿了,没想到是小恩认主了。江茵一坐上去随便蹭了两下小恩就邦邦硬。 江茵就笑。她嘴角弯起,眼神却无动于衷。 她想,如果哥哥不接受她怎么办,如果这一次是最后一次,如果,如果,只是单恋,只是泄欲,只是纵容。只是哥哥对其他人那样对待她,她真的会甘心吗,她会容许这样吗。 她会嫉妒吗,嫉妒那个不知名的,未闻风声的,甚至完全不存在的嫂子。 她会发疯的。 于是这么想着,江茵先用手指探入江恩口腔,她轻声说,气音丝丝缕缕钻进江恩耳朵:“不可以发出声音哦,爸妈都在客厅。” 嘴上是这么说,手下倒是丝毫没留情。一只手玩弄着如同泥鳅一般的舌头。江恩还是没反应。 那些照片隔断的不止那些乱颤的心弦,还把江恩的外界感官一并割碎了。江恩陷入一种奇怪的满足里。他终于意识到,meimei是真的爱他。那种脱胎于兄妹情中的爱情,关乎性欲占有的爱。 他如此呆滞的被迫进行性爱,心脏里的幸福即将倾倒出来。他好想好想,好想将这个夜晚无限拉长,拉长到没有期限,没有天亮的时候。 我真的爱你。江恩想,我是你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