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城8
里,但我此时心中有点动摇了——说不定这真的只是个工厂,根本不是自由市场。 我拉着成择清在五分钟后跟着进去了,没人拦着我们,而进去以后看到的一切,更让我觉得这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市场。 三姨父将近两米的身高在人群中依然很是瞩目,他在一个卖海鲜的摊前停了下来,掏出他斜挎着的包中的黑色塑料袋。 “来送货的。”我猜想他说了这样的话。 我又凑近了一些,看见那个摊主接过了袋子,看了一眼,伸出四个手指比划给三姨父看。 三姨父似乎很生气,声音放大了些:“这可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四十万太少了吧。” 摊主手上拿着刀继续切他砧板上的rou,不屑地笑了:“这种东西,我这里多得是,什么二级,一级也不缺。” “臭小子,在这干嘛呢!”有人撞了我一下,鼻孔对着我骂。 我垂头只道歉,和成择清汇入人群里去了。 路过三姨父时,我偏过脸,耳朵竖起,听见三姨父和那摊主讲价:“再加一点。” 摊主头也不抬:“别和我讲价,美人鱼的价倒可以讲讲,其他的免谈。” 我心下一惊,鼻尖萦绕的海腥味让我的五脏六腑都像要往外爬一般。等我走远后平复下来,细想摊主的话和神情,觉得他那句话的意思应当只是在说什么也不能讲价,而不是认为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