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生死发情(承)
的辩证法了,不如你给我当个概率论——就做成骰子吧。 我抬起手悄悄潜伏到他耳边,打了一个又脆又亮的响指:作为一条好赌狗,手里赌具得趁手。 陶屿顿时笑出了声。 他顺势逮捕了我的手,贴到他的脸颊上,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他的眼神变柔,声音也轻下来:遇事不决的时候,跟我赌一把的意思? 我翘起食指朝上,指着天说:是遇事不决的时候,咱俩一块儿跟天赌的意思。 陶屿笑了,把我的食指摁住:那还不得输得一塌糊涂。 我也笑了,说:没办法,那也是命。 我和陶屿都是认命的人,在这件事上很容易达成共识,所以他不再多话,只是俯下身,索了一个吻。 亲吻的时候,他慢慢地扭动起腰胯,呼x1就渐渐地深起来。 等到他气息全乱,我的腰腹也被他摩到温热,正是渐入佳境时,他突然一拍地板,单方面撤出这个吻,然后很激动地拉着我说,可以把他的骨灰骰子可以做成作弊骰子,这样赢面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雪亮,面sEcHa0红,很一副天真过头的样子,就让我很难不疑心是不是刚才吻得太过头,导致他缺氧缺傻,变成傻缺。 在我看来,跟天赌的时候,出老千就是在骗自己,这根本没什么意义。 但陶屿却说,管它有没有意义,他纯粹就是看我这辈子输太多,Si也要让我赢几回。 这时我就清醒了,原来我又犯了大人病,傻缺竟是我自己。 我只好说,谢谢你啊,概率论终结者,那我可就要往里面塞磁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