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攻捆绑着,窒息中强行刺激/你想让我变成杀人犯吗
不清那到底是蜿蜒下来的酒液还是林敬槐被他逼得出了汗。 他也不想分辨。 那张脸的轮廓变得更为清晰了,眉眼的位置在颤动,叶应知道这是林敬槐在窒息中的挣扎。他先没说话,只将自己的唇瓣贴在林敬槐唇瓣上轻轻厮磨。 林敬槐是被逼到极限了,手臂肌rou将衬衫袖子都撑满了。他在窒息中感到眩晕了,可意识脱离身体的过程中,叶应对他的身体的刺激,于他而言依旧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身体像是已经到达极限了,林敬槐脑袋后仰,差点就要晕过去。可就是这时候,面上的遮挡被挪开,他张嘴大口喘息,热汗将黑发濡湿,模样狼狈不堪。 可他被折腾成这模样,坐在他怀里的人却还红着眼睛在控诉他。 “你想让我变成杀人犯?!” 这次林敬槐没能保持沉默,他粗喘着摇头,脑袋埋得很低,像是一时半会儿无法恢复成能够自如控制的模样。汗湿的发耷拉着,在他摇头的时候,他几乎要觉得有酒液和热汗从发梢脱离,那种奇怪的感觉让他无法言说,直到五感归位,他这才哑声跟叶应说并没有。 如果说,如果说林敬槐在和叶应相识之后真的有什么后悔的事情。 那一定是他没能阻止叶应变成杀人犯。 他费力地抬了抬眼皮,视线重新回到了叶应身上,晃动的人影终于是稳定下来,他动了动因为过度呼吸而麻木的唇瓣,嘶声地叫:“阿应……” “你先把我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