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丕】竟把鱼目当真珠(上)
给儿子润滑,问:“何以至此?” 何以至此? 所求为何? 曹丕沉默。 曹cao也不是要知道答案,他轻柔地给曹丕扩张,心想很久没有给别人做这档事了。他的哪一个情儿不是乖乖地把自己洗干净,在床上等他的。又觉得这实在匪夷所思,曹丕好好的人上人不做,偏要在父亲身下承欢。 赶着犯贱。 以前倒没看出他谦恭的皮下是这样一副yin荡骨。 开拓得差不多了,曹caocao进去,曹丕仰头发出一声呜咽。臀rou被抽得红肿,烫乎乎夹得人舒爽。紧是真的紧,曹cao慢慢地推进,破开儿子柔软的内里。 1 曹丕想,他要被父亲分成两半了。一半是兢兢业业自疑凡石,一半是心有不甘自觉美玉。父亲的性器好大,简直像一柄刃,把他从里到外地剖开。 父亲的确像一柄剑。 悬在他颈侧,寒光凛冽,稍有不慎就会被锋锐的剑气割得遍体鳞伤。 但他仍要去握那剑身。 他夹紧xuerou,惹得父亲低喘。 曹cao俯身落下一个惩罚的咬痕,道:“正事不做,讨好人的本事长进了。谁教你的?” 父亲还怀疑他。曹丕委屈地说:“没有人教儿臣。” 曹cao轻哼,不知道信没信。他挺腰抽插,犹豫了一下,纡尊降贵地伸手抚摸儿子的身体。曹丕宽肩窄腰,后背蝴蝶骨分明,脊沟深邃。他带有茧子的手刚抚上,曹丕就一颤,待到抚上小腹,更是身体颤颤如春夜海棠。无意碰到儿子的性器,这根没经过任何爱抚的腌臜玩意硬挺地翘着,被他一碰前端就流出水来。 曹cao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