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狼熟了可以做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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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是周一,贺襄课多的要死。 中午只能急匆匆回来一趟看看狼的状况再返回学校上课。 确定狼还是没醒后心里头一半安稳一半不安。 安稳的是就算再这样持续一阵子,好歹狼不会死,不安的是再持续这样一阵子,这狼恐怕真要死了。 反正课上的很浑浑噩噩,整个人的校内及校外生活全都围绕了家里的那头狼来展开,之前的那个血族专题小组也很少再去。 夜里抱着狼头睡下,总要叹很久的气才能睡着。 七零八落的一个周过去,精神萎靡地瘫在家里抱着狼头仰天长啸,饭也不吃水也不喝,躺在床上直愣愣地顶着紧闭双眼的狼头。 每当神经松弛下来,很多情绪和隐忧都如同潮水般像他涌来。 这阵子他被磨的身心俱疲,心里无时不刻不在忏悔,一边觉得自己不该吸陆随太多血,一边觉得陆随是个卑鄙的滥好人。 想想气的不行打算揉乱狼头解气,摸到对方微弱的脉搏和略低的体温,又满肚子都是担心。 夜里抱着狼头睡觉也根本不敢勒的重了,平时梳毛和喂水都是当成祖宗一样在伺候。 盛兰女士的电话每过三天准时打来,贺襄一个从来没有翻过船的吸血鬼,不得不夹起尾巴提心吊胆做人。 每次电话挂断之后,都是铺天盖地的心累。 经此折磨,他终于明白做人是一件多么复杂的事情,不仅对很多事情有了改观。 至于之前毫不退让的求偶事件,也稍稍松了口,无聊的时候就伸手揪着趴软的白色狼耳,侃侃而谈。 “我之前说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