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了
溅出些许水液,安眠被玩的身体颤抖,很快,眼眶就包着一汪泪,明明是她先开始让医生给她治疗,可现在她却哭着求宁斓快些结束。 敏感点在钢笔的乱戳下被时不时戳中,夹杂着跳蛋剧烈的嗡动,快感如潮水般合二为一席卷大脑,被男人警告过不能叫喊出声,安眠只能双手死死扣住桌边,试图抵御这汹涌情潮。 恶劣的想法被满足,宁斓才装模作样的把钢笔抽出,两根手指并拢顺着钢笔扩张开的rou缝插入,仅仅搅弄两下便找到跳蛋,把跳蛋从女孩身体里带出。 安眠眼里蓄着一汪泪,沾湿了的睫毛抬起,眼神安眠觉得凶狠实则软乎乎的瞪了眼宁斓,声音细如蚊蝇,“你欺负我”。 “是啊,不是你主动上门让我欺负的”,宁斓应的很开心,眉眼不觉间染上了和安眠神色间一样的疯癫。 金属拉链拉开的声音在空旷的诊室显得格外大声,安眠还没反应过来这声音代表了什么,硬热的巨物就已经急匆匆冲进了身体里。 啊---,急促的叫声还没发出,男人提前预知她要叫,大手伸出捂住,安眠微烫的眼泪滚落,被男人指腹轻轻擦拭干净。 宁斓的yinjing比钢笔粗太多,也热的太,只匆忙塞了前半段进去,yinjing太大,撑的rouxue里面没有一丝空隙,热腾腾的xue道死死钳住yinjing,宁斓被夹的眉头紧皱。 “嘶,松点”,宁斓也是第一次,才知道原来这rouxue能夹的这么紧,只能把安眠之前高潮的yin水抹到还没进去的yinjing上用以润滑,腰身浅浅挺动,试图用前半段yinjing凿出更多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