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约调(足交,鞭打,抽S)
一刻,措不及防的低哼了一声,之后就一直微皱着眉,但没再吭声。 对疼痛的耐受力似乎很不错,英佰心里微微评价。 他移开了脚,瞄了一眼薛如生的性器不知是下的药的做用还是薛如生确实嗜痛,又或许两者都有,薛如生的性器被他踩的更挺了些。 “去自己挑根鞭子,小狗。” 于是薛如生便爬着去叼了鞭子,和英佰最近玩的不少不懂规矩的奴隶不同,薛如生的种种资势都无可挑剔,这反而勾起他一些回忆。 他曾经是一个调教师,那时的他还要自在的多,他穿棱于rou池酒林之中,看着那一具具赤裸的身体,听着一声声放荡的yin叫,呼吸着淡淡的体香,他勾起人的欲望,又舒解人的欲望,看着那些人为欲望发狂,看着他们变得不再像人,他们成为了野兽,欲望的奴隶,没有尊严没有思考,他们沉迷于这疯狂的游戏,甚至放弃自我。 奴隶的疯狂也影响着主人,他也陷入了那名为欲望的无尽深渊。 直到,他的父母不知从哪知道了他是调教者这种事。 他和父母大吵一架,他的父母接受不了他的癖好,认为他是个施虐狂,变态,和他断决了关系,从那时起,他莫名慢慢对调教就没了本来那么高的兴致,他放弃了继续当调教师,转而开了一家小公司,小公司发展非常顺利,一看就知道是父母在背面扶持了,他也不想做大,就想钱够用就好,sm还是玩,但只是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