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很想念她。
且说夏尧那日说出如同表明心迹的一番话,并非不忐忑的。他心底b表现出来的不安万倍。 只是话一出口,就等於将自己的底牌尽数摊在对方面前,跟与不跟,都由另一个人说了算。 对於冬倩,他自持是了解的。最初的时候他小心翼翼不敢透露半分,是因为知道几年的分别冲淡了两个人之间的情感羁绊,如果太早让她发现了,她很可能会毫不犹豫丢下他一个人。 但现在早已不是他刚回国的那个时候了,五百多个日子他可没有昏昏虚度。 一直细致入微地参与冬倩的生活,他在她的不察中一点一滴渗透她的每一寸光Y,成为不可或缺的那一个人,成为她即使想「抛开」,也放不下的那一个人。 夏尧的心思很繁复,计划详尽而长远,可对这件事的想法却非常简单明了——只有她的「丢不开」,才能把她的人留住。 这是他最大的赌注,更是他唯一的筹码。 所以虽然他很不愿意松手,仍是在讲出那一番话之后离开了公寓,去学校处理一些一点都不重要的「急事」。除了想给她空间安静想一想之外,更是希望能借此探知自己的胜算有几成。 因而再回到家里面对空旷的感受不到丝毫人气的房间时,夏尧心中仍难免失望。 她还是走了。 即使早有过心理准备她可能会逃开,真正面对这样的事实时,还是不能自抑地感到难过。 幸好在卧室看到她的那些每天必须的日用品几乎一个都没有带走,衣帽间里的衣服也没少几件、甚至留有匆忙之中随手抓了衣物就走的狼藉,让他推测到她离开时的慌乱,也知道了她没有打算抛下他。不然他面对的应该是更加整洁的屋子,被理得整整齐齐,像是从没有除他之外的人住过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