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楼更高之处(下)
E啊……长的样子啊……」 我摇摇头,开口说了几个字:「根本看不出来」後又说不下去,只好再摇摇头,傻笑一下,看着辉夜姬的眼睛,最後说:「其实我没看过白子;根本看不出来。」 更JiNg确的说,白子和一般人形貌上的差别,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我笑了半天,辉夜姬大概也想到了和我一样的东西,竟然笑得b我还大声了;两个人就像小孩子一样,在校门口笑得站都站不稳,还要彼此抓着肩膀才能好好站着。 真是两个笨蛋,哎唷,两个笨蛋。 我现在懂得辉夜姬那天到底在气什麽了。 知道了,反而也不好劝他放弃他的坚持,乾脆就当作没这回事,嘻嘻哈哈的继续混日子去;可是既然知道了辉夜姬是白子的事,和他讲话的时候、和别人讲话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开始注意起了所谓的「不一样」到底是差在哪里;但是看了又看,最後还是只能得到一个结论:我的颜面识别机果然坏掉很久了,现在修也来不及啦。 难怪他老是说他是月亮上来的孩子。 我把这个发现告诉红姨,却被红姨一脸惊讶的反问:「啊你现在才知道喔?」 「就说机器坏掉了嘛又不是我愿意的。」 对我的嘟嚷没说什麽,红姨只喝了一口红茶,想了想,说:「这种事情啊,不要常常挂在嘴边讲。既然你们两个情况是一样的,你怎麽过日子,他就怎样过生活。不过偶尔啊,有机会还是带他出去多走走吧。」 她放下茶杯,很感叹的样子,转头四下看看辉夜姬不在店里,才慢慢说起他是怎麽孤身来到台北辗转努力,终於定居在这间小小花店的事情。 「人家常说噢,水人没水命,阿诚也是这个样子啦。孤儿院的事情也是後来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