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兔子的女孩》
。 报导里说这些菌种,演化到连抗生素都很难杀Si的状态。当初看到这篇报导的淑珍想,好想自己的心里也能住着这般小生物,随时用来啃食、净化心灵和负面情绪,该有多好。 淑珍回想昨晚婆婆打来那通没礼貌的电话,内心还是禁不住的飙骂: 我的结婚证书是用来签约,让你们家当佣人用的吗? 那通电话是婆婆打来,指示淑珍帮她办理事情的电话。她必须去帮婆婆办理过期护照,及一些订购机票琐碎杂事。当疫情解封舒缓後,先生阿俊安排了一些假期,想让婆婆过去中国找他顺便旅游。 但电话中婆婆那咄咄b人的口吻,加上四月清明连假回先生台东老家时,遇到的种种不受尊重的对待,一切点燃了淑珍的怒气。 淑珍丈夫是家中的长子,下面有一个弟弟和meimei。在大家已婚後彼此工作县市不同,也都没跟婆婆居住一起。每回婆婆家中突然出现各类大小事务,她总是非常自然的往淑珍这边指派任务。原因出在淑珍是他们认为,不用工作的全职mama。 不用工作的全职mama这句话,是淑珍经常被婆家人霸凌的话题。她原本就打算在nV儿上幼稚园後,回到职场上班。也在友人推荐下通过公司内部考、面试种种过程,得到一份重回职场的机会。 当经历一番辛苦的求职历程,却传来婆婆摔断腿需要有人会去照顾她的噩耗。 在婆婆需要有人照顾的那几个月里,淑珍带着nV儿回台东老家照料。一个矮小瘦弱的少妇每周要来回几趟,扛着脚上裹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