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拿不出来了
、咳、咳! 曹丰茂弯着腰,捂住了嘴,差点吐出来,实际上他只是在干呕,无助地张大了嘴巴,生理性的泪水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冷汗浸透了后背。 “唔……咳咳、呕。” 他挣扎着逼迫自己又喝了一口水,气泡梗在胃部和喉咙口,僵持不动,他强迫自己直起身子,靠在墙边平复着呼吸,感觉短暂的平静像一团皱巴巴湿乎乎的纸塞在那儿,咳嗽、抽噎、痉挛、失控。 曹丰茂无神地注视着洗手台对面的挂画,有那么一刻思索起来是一头把自己撞昏,还是把喉管掏出来扔到上面更可行。他头疼得要命,不止是因为这该死的短期避孕药副作用太强,还因为刚才李夏刚刚蹭过他嘴唇的手指。 明明他好容易才习惯了的! 瞬间复苏的感官令一切都翻江倒海,曹丰茂开始刷第三遍牙。 明天公司还有会餐,或许他应该请个假。 咳、咳。 他在洗手台漱了漱口,又洗了个脸,在心里对镜子低喃了句没说出口的脏话。 咳、咳、咳。 可去他妈的吧。 哪有什么会餐,他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神经病地方待得快要精神混乱了。 曹丰茂将脸和手都擦干净,将纸巾和药盒全扔进了垃圾桶,他扭开花洒,水温太凉,打在身上,他克制不住哆嗦了一下,皱着眉头尝试着去取身体里被塞着的跳蛋,那玩意儿却猛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