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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由你们部队自己去决定,先给他办理住院手续,无论退还是不退都先治着,等你们有了结论再看下一步怎么处理,行吗?” 巍邢岚双手撑着桌子,低头闷着,半天不说话。 关医生能理解他以及沈凯阳现在心中的震惊和失落,他站起来拍拍巍邢岚的肩,温和地说:“小伙子,你的兵吧?” 巍邢岚点点头。 “我虽然没像你这样身在最基层带过兵,但我知道这份情感。”关医生又对沈凯阳说:“凯阳,你其实已经做得很好了,忍着病痛参加训练,这种精神相当可贵,值得肯定,但我是医生,我只知道人的生命是最宝贵的,任何拿生命开玩笑的行为都是一种不负责任,我的使命是治病救人,就像军人的使命是保家卫国一样,所以我必须阻止你再这样做下去。”关医生又对巍邢岚说:“希望你们能冷静地考量一下利弊,就算留在部队今后也不能干什么重活,甚至连最基本的训练都会使病情加重,照时间来算,新兵连还有一半,这段时间里什么都不能动,到时考核怎么过关?追究起责任来怎么办?谁负责?住院申请的单子我也已经开好了,你放心,凯阳我会亲自治疗。” 巍邢岚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和关医生说了声感谢,拍拍沈凯阳,扶起他出了骨科的办公室。 突然,沈凯阳挣开巍邢岚的手,转身跑到关医生面前,拉住他的白大褂,如同攥住最后一丝希望似地紧紧不放,关医生着实被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 “医生,能不能不要让我离开部队,我已经很努力了,我知道我也许努力得还不够,但您总得给我机会啊!我发誓我一定会更努力,我不怕痛,我会忍住!我什么都可以忍住!我不想走,我真的不想走!”沈凯阳的眼泪瞬间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