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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不再勉强,看得出,是发自内心的慈祥与温暖,如同对他说:儿子,我很高兴,爸知道你要说什么,都知道。 快过去吧,前边有条属于你的道路。 几个民兵带领他们进入人群,一行人就按军种不同散了。 沈凯阳一看,跟自己一样穿着上下分截作训服的空军相对别的军种真是少得可怜,旁边站的武警队伍庞大太多,他默默地用双手曳着迷彩包,想擦过间隙排到队伍的最后面,走到中间,有个武警向后退了一步,正好撞到沈凯阳身上,脚底没稳又退了几步。沈凯阳由于手上的累赘太重,本就全身失衡,顺势也倒到旁边一人身上。 1 那武警转脸就瞪了沈凯阳一眼,但上下打量了一番,很快表情就变成不屑的一嗤,转过头去继续聊天。 “你长眼了没!”空军兄弟扶稳沈凯阳,冲武警怒喝一声。 武警听了先是一愣,立马不甘示弱地回:“谁没长眼?你说谁呢!” “说的就是你!怎么了!”他俩互瞪着对方,咬牙切齿地发着狠劲,这架势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动起手来,这空军兄弟和沈凯阳一般高,但要足足壮上一号,长得虎头虎脑,正在气头上,炯炯有神的单眼皮眼睛瞪得滚圆,龇着嘴露出两颗尖尖的犬牙,让人觉得像只凶狠却又稚气未脱的小虎崽子,无论是在体型上还是在士气上直接把对方压了下去。 沈凯阳见这状况不对,忙拉自己人劝和:“好了好了,算了…” 武警看沈凯阳已经出面劝上,算是有台阶下,把头往回一撇,不予理睬,这事也就算这样过了,双方散回到自己的队伍中。 “你看看他那嚣张样!”这位兄弟还在怒火中烧,越想越气地自顾自骂骂咧咧,用力一挣,劲使大了,沈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