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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对着嘴吸了一口,立马呛到不行。 “班长你很烦……” “嗯,有点……” “有我这样的兵,不烦才怪。”沈凯阳低着头落寞地喃喃。 刘话听了立马想回话,却一急呛了口烟,咳了很久。 “哎凯阳,你为啥老有这想法?今天会cao出的事儿谁也没法控制,不怪你,我知道你已经尽了力,也很不错,班长当初还不如你这么有毅力呢。”刘话顿了顿,轻轻补上一句,“我烦,是因为自己,没能力做个称职的班长,注定要让人失望。” “谁失望?连长?” “他也算一个吧。” “那还有谁?” 刘话对沈凯阳温和地笑笑:“我新兵连班长,后来下了连队又是我班长。” “班长,你的班长是个怎样的人?” “是个老好人,无论年纪比他大的还是比他小的都喊他老班长,因为一直奋斗在地勤保障第一线,风吹日晒那么多年,看起来特显老,一笑就满脸的褶子,特和蔼。”刘话带着微笑,淡淡地回忆着自己的班长,“刚才心情老糟,一直想着他。”刘话吸了口烟,顺着叹息而吐出,“在我来部队那段最困难的日子是他让我挺起身子做一个真正的军人,有了勇气继续走下去,他给我的照顾我永远不会忘记,所以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做个像他这样的好班长,带出一帮的好兵,把他给我的,继续交给下一批新兵,带不出好兵,我就觉得老欠着班长什么,像还不清的债。” 刘话把烧没了的烟蒂掐灭,又点上一支。 “新兵连结束后,我跟着老班长走了,也成了一名地勤保障人员,他带我的班,不过还是像新兵连对我那么严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