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可以吃的rou啊?”季忆换了个说法追问,猪rou他是确定有也尝过味道了。 想来应该是野猪rou,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伯劳上次送来的野猪rou并没有怪味,照理说没有阉过的公猪rou是不好吃的。或者伯劳送来的是母猪rou? 这到底不是什么关键问题,季忆也就没有问。 伯劳吃得腮边鼓鼓,老神在在地回答:“牛rou有啊,羊rou也有,除此之外兔rou蛇rou鼠rou猫rou狗rou鸟rou,你们在外头见过什么rou,山里只比外面多不比外面少呢。” 它报菜名似的报出的一串rou,季忆有听了觉得好的,也有听了觉得吓人的,他对伯劳道:“蛇rou勉强,至于鼠rou猫rou和狗rou或者鸟rou,我们外面不兴这个哈。” 伯劳奇怪地看了季忆一眼,虽然没反驳,但是季忆还是从它豆子眼里捕捉到了一丝不解。 大约在伯劳看来,站在食物链顶端往下俯视,看哪种rou都没有区别吧。要不然它也不会连鸟rou都一起说了。 很多动物成精以后其实也不会对自己这一族的物种有特别看待,毕竟成精的动物和凡俗的动物是有本质区别的。 当然了,很多鸟类本身就有捕食其他鸟的习惯,这大约也是伯劳能随意说出鸟rou的缘故了。 “反正这是人类社会的习惯,”季忆道,“暂时请你提供猪rou好了,至于交换,除了薯片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既然是林照大人发话,有没有薯片我都会帮你的,况且给你的那些rou也不过是我放在家里偶尔打打牙祭的罢了,算不了什么。”伯劳很洒脱地说,“你既然愿意给我薯片,那就很好。” 多可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