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办公室lay/失/电击)
,和汗水涎水各种液体混在一起。 “你这辈子只能给我骑了。”沈易生心满意足地拍拍他的脸。 隐约间,沈翊意识到男人离开了。 他愣愣地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中,心中竟空落落的。 不想要一个人在这里,不要抛下我。 好讨厌…… 1 他恍惚着,好像回到小时候。 孩童时,他每次不听话,就会被沈易生关进全黑的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这种时候,他都会难受地哭出来,哭着哭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今夕何夕,自己也不知道哭是什么了。 这时候他就开始思考,哭有什么意义呢,又不能带来什么好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所以哪怕是沈易生粗暴的占有都成了他存在的证据,撕裂的疼痛提醒着他还活着。他每每期待着沈易生来到这个屋子。 沈易生有时候会带来一些道具,让他很难受。有时候带来一条狗,那感觉更加奇怪。但是他还是期待着沈易生的到来。 可是这样的他还是他吗?还是说只是名为沈翊的一个器具,一个破布娃娃,一个沈易生口中所说的婊子和母狗,还是一个躯壳装着麻木的灵魂。 好想被占有,想要那个永远冷静平和的女人,她的手,头发上的香气,她的爱抚和cao弄。 可是他现在却坐在一堆秽物中。 嗡嗡的声音传过来,他木木地转动着眼珠,看到边上甩着的手机上的来电提示。 他没有接。一会儿,电话挂断了。 他自嘲地笑笑,他就说吧。她只有用得着的时候才想起他,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