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
杨问天第一次夜不归宿的时候,夏维还以为他应酬晚了,或者是在公司加班。半夜两点了,夏维开始担心,给他挂电话。 杨问天睡意朦胧的应了一声。夏维一愣:“问天,你在哪?什么时候回家?” 杨问天脑子有点清醒了:“哦,是阿维啊,我……马上回来。” 夏维明白了,呆了几秒:“算了,问天,太晚了,你还是休息吧。” 夏维收线,倒也不觉得伤心,回想自己在包厢配菜间里跟吴浩的行为,夏维觉得自己也没理由去要求,去指责杨问天什么。夏维叹息:追求感官刺激是人最原始本能,一切的自控与挣扎最终都被证明是徒劳。 第二天晚上杨问天回来了,晚上有公务应酬,到家b较晚。杨问天看见夏维卧室门下露出灯光,就去敲敲门。 夏维穿着睡衣给他开门,又爬回床上去抱笔记本。 杨问天在她床头坐下,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我最近b较忙,天翼的新订单到了,钢材进不到货……” 夏维低着头不看他。 杨问天喃喃说:“等她搬走就好了。阿维,我最近压力太大,工作上的,家里的,有时想放松一下。” 夏维点点头:“我理解。问天,别说了,顺其自然吧,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何必提一些不切实际的要求来让彼此为难。b你对我忠诚,就像b我不再自/慰一样,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非要b自己去做,结果是只要找到一点借口,就会沉滓泛起,倒弄得自己内心里全是负罪感,何苦来。” 杨问天急:“不,不,阿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