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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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念得轻,像追忆的呢喃,“你这里好湿好热。”手指捻着冒出头的阴蒂带上了力道,一旦生起就难以抑灭的怒火压低了他的眼尾,他一面因为肖佑的粗野感到恼怒,一面又因为对方的浪荡而窃喜。“胡说些什么…啊…”肖佑挥着掌去推开对方作弄私处的手,但意识沉浮,连气力似乎也不足了,符思的指节像硬环一样勾住他的阴蒂和尿眼,肖佑为了减轻软rou被扯着的酸楚不得不挨进对方怀中,紧张板起的下腹一松,被酒液撑胀的膀胱就xiele出来。 肖佑是用前面那根东西尿的,抛去一肚子饱胀的负担后他反倒将紧绷的肌rou卸下,两瓣生红色的yinchun豁开口,随逐渐平稳的呼吸冒出汁来。符思可不愿就这样随他睡去了,但肖佑半昏着而疲软的肢体确实更适合探究和摆弄,符思把这具身体被弄湿的衣物一并脱去,男大学生细白光滑的双腿囿于肖佑胯前,格外扎眼。 符思摸上肖佑那处发烫的外阴,和yinjing前浓密的耻毛不同,yinchun外的私发被剃得干净,将臊红的黏膜都暴露出来,符思扶着这具身体的yinjing,分量不算大的浅色guitou抵在被yin水尿液沾湿一片的屄缝上,衬得这里像团又鼓又小的鲍rou,他只是用guitou慢慢捱着微张的rou口,尝过rou腥味的花xue就已经熟稔地吮起侵入的铃口来。 肖佑软着身体在沙发里陷得更深,内处的空虚让他无心责骂森绮南的妄为,脑子浑浑噩噩只想被那根温热矜持的东西捅开自己黏糊成一团的屄口,“sao货,夹紧你这烂逼给老子…呃啊——”他含糊不清地冒着词,喘气声重,撑着手肘抬腰用两边敞开的yinchun一点点吞入粗实的长物。肖佑动作温吞,甚至因为费力又缓缓沉下腰将吞进的yinjing吐出一些,这根有温度的按摩棒本该如往常那般耐心耐cao,但一双手夯牢他的腰,将他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