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宦官(太监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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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了这条大rou,几乎是膜拜地从鼻唇中吐出急躁的浊气,男人伸出舌头舔上紫黑的guitou,沿着贲张的经络将两颗卵蛋和阴毛也舔得亮亮晶晶。 曹瑾光是要含进一半都很费力,面颊微陷吸着热乎乎的阳具,幸而晏守明被蒙了眼睛,看不见他这副馋色欠cao的丑态。那根yinjing在他嘴里越含越硬,抵着舌根和上颚粗大极了,曹瑾醉心嗅着阳刚的麝味,鼻尖被晏守明的阴毛勾得发痒。他轻柔挤压底下饱胀的囊袋,缩着喉咙要榨出一泡浓精。 吃过之后便是拿屁股吞下刚射完又硬的yinjing,巨物将肛周戳得麻痒却难以进入,反而变得越发粗硬,曹瑾也急躁起来,下身湿黏不堪,腺液未干的guitou也滑溜溜的找不准眼,他尽力扯开腿坐下去,晏守明心头一颤,仿佛听见丝帛裂开的声音。 曹瑾的喘声有些发抖,yinjing就进了一半,他撑着身子就这么不上不下地杵着。晏守明闻到浅浅的血味,流出的液体将两人结合处蕴得更湿,那人的嗬气声仿佛带了潮意,如果舔上他的眼角,会是苦涩的咸吗。 晏守明在心底勾勒出一个惯于隐忍藏着龙阳癖好的男人,为之动容,却不知他身上这人是他恨极了的jian佞小人,一个拿屁股jianjiba的可恶货色。晏守明摸到男人那根没割净的yinjing,以为对方是天生短小自卑才会绑来发育势好的男子行这苟且之事,他将那根小东西完全裹在掌心,随男人抬起坐下的臀上下起落,竟生出他在牵着一只母狗的荒谬感。 一段时日后这场荒唐的绑架似乎有了转机,晏守明竖起耳朵听见门外传来的话语,敏锐地捕捉到一个关键词,仇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