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被受渣过的雌虫x风流成X雄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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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体灌进乳rou,柔韧的胸肌被撑得发紧发涨,像极了哺乳期的雌性,rutou也胀大了一倍,殷红而圆润地挂在丰满的胸脯。埃弗里埋首在莫里斯胸前舔舐,在乳rou上留下一串唾液和齿痕,他刻意不去碰那两颗rutou,任由它们胀大着。莫里斯几乎被折磨到发疯,他挺腰把整个胸乳凑到埃弗里的面前,低声下气地恳求。“快舔舔...”莫里斯带了哭腔,乳尖瘙痒到发麻,似乎还有什么液体要喷涌而出。 埃弗里变回拟态,那处仍然用顶端的尖刺紧紧勾住莫里斯的肠壁,粗砺的锐物一次次撞上前列腺。莫里斯失神,从嘴角流下一串口涎。埃弗里的手紧紧揽上莫里斯的胸脯,从指缝漏出被捏到变形的乳rou。莫里斯啜泣着,埃弗里的揉捏使他的rutou涨到了极点,他恨不得赶紧用指尖去抠一抠那两个被扩张过的乳孔。埃弗里一紧一松地玩弄着莫里斯的胸肌,在莫里斯耳边坏心眼蛊惑,“说,让我吸你的sao奶。”莫里斯抿着嘴,双目眦成通红,那点微不足道的雄性骄傲在这时候冒出了点火花,看得埃弗里嗜虐心更起。他就着插入的状态把莫里斯扳成了面对面的姿势,性器上的小钩绞着肠壁,拧了一个角度,莫里斯痛叫出声,肠rou更加裹紧了燥热的性器。埃弗里在莫里斯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皮笑rou不笑,“你他妈就是欠cao。” 莫里斯牙根打颤,被埃弗里轻易撬开了嘴,又被对方舔了一嘴的黏液。“据说有些种族还保持着交尾后吃掉雄性的习俗...”埃弗里贴在莫里斯耳边呢喃,“你觉得我会那样做吗?” 莫里斯想起第一天进监狱时埃弗里把某只雄性打成rou酱的场景,闭上嘴摇了摇头。埃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