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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信纸放在案桌上,手指轻轻沾了些已经凉透的茶水在信纸上圈住末尾两段话的首字,魏勤一看,皱起了浓眉,“软膏玉枕伴君侧,禁火天,圈钗宝珠留心言。”正是‘软禁’二字。 看来元初他们可能还未进入西凉地界时就已经被元鹰监视了。加快脚程提前一天也正是元初他们为防不测做好的决策,不料这个元鹰早早就部署好了,就等元初等人进入西凉国度便悄然将人软禁了起来,这么看来这个元鹰真是居心叵测,早有预谋。 魏勤愤然拍桌,低声怒骂道,“这个贼子真是狡猾如斯。” 一旁的魏长思误以为魏勤是担忧元初,难得开口道,“元初身份特殊,元鹰再如何狂妄自然也不会对他下手,最多也就是软禁到他成为领主以后。” 其实魏勤自然不是担心什么元初的安危,他担心这好不容易部署的计划被打乱了, “到那时便什么就来不及了……”魏勤想到从前那几世凄惨的结局,不由的扣紧了手心,原本还指望元初去游说元胡,届时在共同商议起一个里应外合,如今看来倒是死局一盘。 “也无妨。” 魏勤赫然抬眸,就看到莹莹烛火下他那丹唇外朗,皓齿内鲜的五弟云淡风轻道,“本王早些年游历与那西凉三皇子有过几面之缘,待本王回去传书探探口风也不迟。” 那晚湖心小筑魏长思对于西凉之事侃侃而谈,俨然一副十分了解的模样,又说道那元胡为人和元鹰截然不同,魏勤当时已经心底有猜测了。 如若不是司徒予鹤告知与魏长思的,那便是魏长思早就认识元胡了,不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