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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治得了罪只怕这厮头发丝都被魏勤砍成几段一把火烧成灰了,他揉着太阳xue刚想出言缓和下,没想到那司徒予鹤接着说,“说来也巧,前些日子出行回来时路上搭救了一位少年,闲聊里得知此人与温公子竟是同乡,微臣便自作主张将人交给内务府好生教导一番送去碧凉殿。” “不知圣上可曾得见?” 这司徒予鹤原本想看魏勤气恼的模样,谁料他却看见这魏勤不知何时低着头将身子牢牢抵着桌子怪异之极,他眯起眼还想绕道桌后看看魏勤在搞什么鬼,却见察觉他动作的魏勤猛地一抬头,麦色的脸上此时涨得通红,太阳xue处青筋暴起盘扎根生蜿蜒至眼角衬得那双鹰眼更显凶恶,他厉声道,“朕知道了,丞相你先退下。” 司徒予鹤站着没动,只定定地打眼儿瞧着魏勤,看的魏勤浑身不自在,他正准备出声赶人时,那厮终于开口,“那微臣便先退下了。” 魏勤的眼睛一直牢牢的盯着司徒予鹤的背影,直到看到人走出视野看不见,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后,他这才松了口气,一直紧绷的身体这才松懈了下来,疲惫不堪的对外招呼道,“没朕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原来是同乡……”魏勤喃喃自语道。 虽然他知道司徒予鹤没安好心,估摸着是故意寻了这人讨温情的欢心又或者是借此来让自己不快也不无可能,不然怎得如此之巧,他前脚刚从碧凉殿出来,这司徒老匹夫就登门造访,只怕是只等着好好看看魏勤被心上人从碧凉殿赶出来的狼狈模样。 可是就算是同乡,魏勤也觉得那个小太监碍眼至极。若是换做从前魏勤怕是想也没想就差王胜将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了,只是现如今他不能这般肆无忌惮了,若是被温情知道了怕是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