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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的厉害焦躁异常,发现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老奴才应声,抬头正欲发火,却看到那司徒予鹤正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要说任谁见着司徒予鹤这么张美艳的皮囊再大的气儿也该消干净了,偏偏魏勤是最为厌恶这张脸的,如今看到他勾着笑也只觉得丑陋如夜叉,便是瞧上一眼都觉得晦气至极,他今日心情不畅,说话也没了客气,“王胜那个老奴才呢?” 司徒予鹤绕了绕胸前垂下的发丝,半点没有恭敬的样子,懒懒地回道,“在外头候着呢,圣上要吩咐什么跟微臣说也一样。” 这天底下谁能使唤的动司徒丞相啊,魏勤听着都想发笑,“行啊,那朕吩咐你给朕滚出去。” 此时其实不宜和司徒予鹤撕破脸,魏勤是深知这厮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阴毒性格,司徒予鹤这人也许拔了剑现在就行刺了他也不未可知,说出去后他便有些悔意,不安地看了看还在绕着头发丝的丞相大人。 美人该是连头发丝都美的。司徒予鹤自幼那头发便是如水如缎一般幼滑又极黑,便是宫里最美丽的娘娘见着都无不赞叹这好似千千万的绵绵丝雨般青丝瀑发。幼时两人关系还不似现在般剑拔弩张,相反交情颇深,魏勤玩闹间极爱去扯司徒予鹤那头发,那发太过丝滑五指插入发丝间也如同捞了一汪水一般又凉又滑,魏勤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凑到鼻尖闻了闻就皱着眉头大骂司徒予鹤竟然学女儿家不仅不束发还在头发上摸香膏。 只见那一小搓发丝在他细长的指缝间如同有生命的小蛇上下婉转,然后五指摊开那小蛇似的发丝便散落开来。司徒予鹤歪了歪头,看着强装镇定的魏勤柔声道:“如若微臣要抗旨呢?” 魏勤心想,这你抗旨也不知道抗了多少次了,如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