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我和他玩的都是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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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资料吧,我也看看,还有,有没有我能帮忙的,也是替我报仇,尽管说。” 祁渊打印了一份厚厚的资料递给元霁,“主人先坐在这看着,过几天正好有需要主人帮忙的地方。” “好。” 元霁坐在一边看着资料,书房里陆续进来几个人,说话声音响起,无视这些人敬畏的视线,慢慢的沉浸在资料里,逐渐的也听不到声音了。 等回过神来,资料看了一多半,抬头看到祁渊正和一个陌生的黑衣人讲话,他伸了伸懒腰,打算出去拿杯水喝。 门口的黑衣人明显少了很多,慢悠悠下楼时,正迎着一位旧人,他的师兄,祁树。 一位愚忠的祁家人。 好久没见,两人约去花园里走一走。 碧空如洗,骄阳似火,他们走到树荫下,阳光透过层层枝叶落下细碎的光斑,波光粼粼的池塘里偶尔有几只锦鲤游动。 他们不约而同的避开那次叛乱,聊天说地,说自己的近况,往日的旧事,聊到太阳西斜,路灯亮起,祁树聊起祁渊的狠辣手段,元霁静静的听着,最后他半劝告半告诫,“凡事别玩的太过。” 元霁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一切,低低的叹了口气,“师兄,到目前为止,我对祁渊做的一切,对于我和他来说,都是情趣,说报复,都差了点。”他看向祁树,“师兄是在刑堂呆过的,哪个犯人有主动权?就叛徒的刑罚,哪个不是叫人生死不能,痛入骨髓的,而祁渊自始至终都有说不的权利和底气。” “师兄是关心则乱。” 元霁插开话题又聊了两句,先离开了。 月影婆娑,祁树静立了一会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