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面从来都是反向的,我的公主(高s)
,红唇吸食着,酸痒连通阴处的酥麻,一并涌进她的背脊,通向大脑。 蛇头卡进了小洞口里,戳到了什么,她受不住那样的东西,轻一点,不要碰那里。 “母亲,母亲,”白雪剧烈摇头喊着,惊恐着,又控制不住yin叫着,阴xue缩成一团,抽弹着扭动,锁着巨蛇无法继续游走。 皇后闷哼一声,手指捏紧了白雪的后臀,释出蛮力,才能摇动,血液与巨量的yin水因抽插,而泄出体外,床被一沓糊涂,无法见人。 白雪公主吸着大气,手指纤细扭捏被子,如仰天的天鹅,伸着长长的脖子。 高床晃动得十分厉害,床幔翩翩起舞,无风的石洞里,散满了暗香,如春天的第一朵花,悄然盛开,只有花香幽然。 白雪不经意间转头,旁边正是熟悉的石镜,里面同样照映着晃动的大床,两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与现实不同,白雪看见的,是自己举着那条巨蛇,堵住母亲挺腰顶弄,母亲的表情是那么色欲又迷人。 可在这里她却被压在身下,张着阴处,接受母亲的粗壮猛蛇。 她已经分不清真假了,到底哪边才是真的? 皇后注意到她不专心的疑惑小表情,顺着视线而去,笑了一声,“怎么,小公主也想尝试那种滋味吗?” 白雪回头,母亲的神情与镜中不同,一贯地淡定高贵,连这种时候,都只是脸颊红晕,滴落几滴香汗,似乎对她毫无影响。 “母亲,我想要那个母亲。”白雪公主说着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