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忠狗
呆,如果你问他,你在想什么?他就会如从梦中惊醒般看向你,然后莫名忧郁地说,没想什么。 这才是白年。他的念念从不是一个只能接受性爱和私欲的工具,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爱他鲜活的瞬间,更爱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你和他好像……可惜他不在了。”秦祉风麻木地说,“不过我一定能找到他。我们不能没有mama,我们一定要找到他。哪怕他去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他。” 一切发生的过程都让他不如意,生命也总是和他开玩笑。本以为白年拒绝他的求婚已是他能忍受的最大限度,殊不知未来想再见他一面都难。 像是有一把无形的大手,一直把他往后退,他也只能一直降低底线。 今天是他报警后的第三天,却依旧杳无音讯,得不到一点回音。 白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你还有钱花吗? 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会不会受欺负? 你想不想家? 想不想我们的女儿。 想不想我。 秦祉风一夜无眠,他已经连续三天失眠,睡觉不敢关灯,一旦陷入黑暗就感到无边无际的恐惧、慌张,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缺氧过度,头晕目眩时又想到白年……周而复始,每分每秒都被这种痛苦折磨。 在军队的极端环境下,他留下了很多后遗症。例如,听见哨声就惊恐、经常精神恍惚、双腿受凉就如断开般疼痛……以往白年还在他身边,他的病症还不会这么严重,只是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