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我好想你。
裴盛恼羞成怒,竟把白年从沙发上踹了下去。不顾白年的死活,他黑着脸走了。 这一摔差点摔成脑震荡,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腰酸背痛,逼里也火烧火燎的疼,一定是昨天被cao的太狠了。 白年扶着腰一瘸一拐地下楼,果然在一楼大厅看到裴盛。 裴盛正坐在沙发上翻书,晨光落下,金发泛出神圣的光泽。 他身着香槟色真丝衬衣,依旧是复古宫廷风的设计,立领衬出他优雅、修长的白颈,衬衫上滚着一大片华丽繁复的花边,一竖排雪白珍珠镶嵌其上,晶莹璀璨。漆黑腰封扎紧细腰,深色西装裤包裹住他极长的双腿。 不论何时,他都保持着矜贵的体态。脊背挺直,一条幽深的腰窝引人遐想,延伸向下便是饱满的翘臀,西装裤勾勒出两瓣臀rou的轮廓,甚至还能看到狭窄的臀缝。 白年的晨勃刚下去,看到这一幕又硬了。怒火也消了一半,guitou倒是发痒,想找个洞捅进去。 下楼的动静吸引了裴盛的注意力,只见他掀起深邃的眼皮,露出一双宝蓝色的桃花眼,紧接着便听到他温柔的笑声: “宝宝,早上……” 话还未说完,裴盛愣住了。 只见白年顶着个鸡窝头,上身是一件松垮的黑色大背心,胸口用白线缝着“中国加油”四个大字,下身穿着棕地白格的大裤衩,脚上踩着双夹脚丫的拖拉板。 这是哪来的rou丝? “看什么看?”白年一眼就看到茶几上的车厘子,他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大声吆喝,“起来,我坐这!” “你这身衣服……哪来的?”裴盛诧异地睁大双眼。 白年美滋滋地吃起车厘子,边吃边吐核,汁水流了一嘴,他斜眼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