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牵着你的手顽强地走下去。
“现在才说这些话不觉得太晚了吗?” 所谓的一刀两断实在太可笑,白年这种不知道让多少人玩过的贱货有什么脸拒绝他?裴盛恼羞成怒,胯上更用力地猛cao进去,直要把媚roucao出来。 又sao又浪。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裴盛又在他宫腔射了两次jingye,心满意足地看着白年的阴屄变脏,汗液、粘液使两扇yinchun黏糊糊的,乳白色jingye从媚红色yin洞缓缓流出,糊满雪白的大腿。 一想到这里也能为他生儿育女,裴盛心里终于好受多了。 但看白年羞的不敢见人的模样又实在可爱,漂亮的脸蛋藏进枕头,只露出血红的小耳朵,鼻腔发出啜泣似的哭声,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裴盛掏出四张红色钞票,一巴掌扇到他还在翁动的逼rou上,冷笑道:“屄虽然很松,也不干净,但奶子不错。给双倍。” 白年咬紧嘴唇却只尝到咸涩的眼泪,他从嗓子里挤出沙哑的声音:“……滚。” 裴盛不但没滚,还把红色钞票塞进他尚在流着jingye的逼孔里,一张、两张、三张……粗糙的钞票好像长了毛刺,摩擦着他还在痉挛的yindao软rou,里面闷热无比,有源源不断的逼水,还有粘稠的jingye,纸刚进去就被淹湿了。 到后面更过分,钞票竟碰到他最里面的宫腔,生过孩子zigong的确下坠了些,更容易碰到。尖锐的钞票角似针似地给宫口挠痒痒,讽刺意味拉满。 一切都在证实他是一个可以明码标价的妓子,毫无尊严。 白年咬住手指不让呻吟泄出,大腿却悄悄摩擦着止痒。 “够不够?”裴盛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