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旅行者带着放心的笑容离去,留给他一个“你一定能行”的眼神。 温迪简直欲哭无泪,在芭芭拉治疗无果之后连夜进雪山去寻找阿贝多,雪踩在脚下咯吱咯吱的响,得到的结果让他的牙齿也咯吱咯吱的响,比咬苹果还要清晰。 检查研究一番下来,阿贝多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些花瓣也只是普通的琉璃百合花瓣而已。 这种花产地不在蒙德,阿贝多识趣的没有多问,温迪也只能失望的离开。 直到修女们的歌声结束,温迪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在生与死之间做决定再简单不过,但和摩拉克斯接吻可不是闹着玩的。 还不如等到某天夜里璃月的风告诉他那位睡的很沉了,自己也许有机会偷袭一下。 虽然凭对方的实力,估计还没得手就被抓包了。 或许老老实实的把前因后果说出来,会得到璃月神明的点头同意,许是因为自己外表年龄较小,又曾做过自己一段时间的老师,那位老友对自己一向纵容,即使自己曾在发酒疯时将苹果酿全合在老友头上对方也未曾动怒——但那不代表他能容忍自己做出这种暧昧的离谱事。 这种古怪的病症,归根到底也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带来的因果。无论如何,温迪都没办法在知道有解决方案之后,因为一个花吐症止步于现在。 只不过多少有些近乡情怯的意思,温迪自知理亏,当年不告而别倒头就睡一声招呼没跟摩拉克斯说的是他,上次海灯节过后死憋着不见钟离的也是他。 听旅行者说摩拉克斯在更早之前曾以“钟离”的身份来过蒙德一次,好巧不巧,那次他去了稻妻。 要死。 —————— 钟离再次见到温迪的时候,那人坐在石门山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