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把衣服脱了治病
他的脚。 晏修是被痛醒的,咳嗽了两声,不多时,一床薄被盖在了他的身上。他感到心脏仿佛被人随意捏着一般发痛,其实从那日失控杀了人后,胸口就一直如细针扎着似的,他一路忍耐着,不让豫让察觉。到今日东方只月猜出他的姓名,胸口猛然一跳,夜晚更是疼痛加剧。晏修没法忍着不吭声,他轻轻呻吟着,伴随着急切的呼吸声,东方只月点了一盏油灯,看着他将瘦弱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发抖。 “心在疼?” 又过了半晌,东方只月瞧他不说话,只是背着自己,着急地抓着他的胳膊说:“你倒是说话啊,别真死在这儿了,起来,快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扎几针。” 晏修喘着气,说道:“你不用管我,说起来,我们连彼此姓名都还不知道,不过是个陌路人。” “贫道东方只月,道号扁舟子,现在你知道我名字了,不算陌路人了吧。”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血光之灾吗?我死了,这血光之灾就化解了。” “这事先放着,你……”东方只月本想说几句关切的话,想了想却放下了,“怎么还记仇呢?要死也回去再死,客死他乡算什么啊。” “在下姓晏名修,表字凤予。” 晏修忍着痛起身,将头发绕到身前,背对着东方只月缓缓褪去身上的衣衫。眼中他的后背白如美玉,腰肢婀娜,烛火伴着凉风摇曳,肩胛骨投下的影子在裸背上摇晃不止,东方只月一时看愣住了,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道长,可以针灸了吗?” 东方只月这才收起目光,在他的身上各处扎针,一边不停地问他是否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