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两边的情人那各有各的玩法,被情人闹得人尽皆知后依旧死撑着协同出席重要场合。 再远一些,就只剩下了零零散散的笑声。 还有渐渐靠近的脚步声。 她睁开眼睛,见自己面前的继子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不得不小声提醒,“……悟。” 拐角处晕开一段暖黄色的灯,并肩走着的两位妇人一见走廊上孤零零站着的人影,顿时收了声,定睛一看才认出来,“五条夫人,怎么一个人在这?” 抚子闻声转过面,拢着外套的双手从袖子里伸了出来,摸了摸自己的脸,手掌心的掌纹磨着面颊皮肤,磨得发热,两颊火烧火燎,“出来醒酒,刚才喝酒喝急了。” 妇人们掩面而笑,“刚还说五条夫人酒量不错。” 她余光撇见影子里消失的双脚,笑容丝毫不减,“是大家照顾我而已。” 避开了人回到厅里,灯光亮堂堂地照着抚子被酒精熏得微红的面颊。不远处她无所事事的继子正端着碟蛋糕堂而皇之地走在人群中,他嘴里咬着叉子,手掌心里随着动作晃着一道翠绿色的艳光。她愣了一下,抬手摸到自己一边光溜溜的耳垂,面不改色地将另一边的耳坠摘了下来。 不安分的继子在抚子心里埋了根刺,在她心口时不时划拉两下,让她这个新年过不怎么舒坦。也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父子齐心,儿子这边开始不老实,当爹的也跟着犯浑。年后没多久,丈夫就从外头带回来了一个女孩,说是自己认回来的女儿。年纪不大不小,刚上学,要记在抚子的名下,当亲生的来养。 仔细算算,也不是抚子结婚这些年闹出来的丑闻,要认也并不是什么打她脸面的事情,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只是等她那瘦瘦小小的孩子,巴掌大的脸蛋,乌油油的一双眼睛。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