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睛里不出来一丁点笑意,直勾勾地盯着被他cao开的rouxue,深红色的濡湿的xue口紧紧绷着,含着他的yinjing,“而且那家伙也进不到这么深吧,母亲。”说完压着能让她浑身颤抖的地方稳稳地插了进去,撞在宫口上,听见她哀叫,又重重地cao了几下,腰一紧,抵着她就这么射了出来。 年轻时候的五条悟对她有点可怕的独占欲,即使他不说,她也能闻出来。他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对她的私生活指手画脚,但发现她房里有别人的痕迹时依旧会有意折腾她。有时是在这间屋子里,有时会在院子里,佛堂里,甚至接待客人的会客厅。障子门的一侧,是跟她眉来眼去的男人,一无所知地坐在那喝茶,时不时与旁人谈笑,目光不由自主地瞥着正门,等迟来的她出现在门后。障子门的另一侧,他就压在她身上,手从她的裙子里伸进去,弄乱她的妆发,扯乱她的衣襟,非要她无法体面地从这里走出去,除非顺从地把他吞进去,她只能听着门外的谈话声,压低了声音哀叫。她是没办法根治他这种坏毛病的,只能等他自己玩腻了这种占有欲的游戏变得不计较,只偶尔在床上叫她说说自己比别人好在哪,她说得不够满意,就笑嘻嘻地cao得她精疲力竭,第二天连嗓子都是哑的。 再过几年,不知道是工作,还是别的缘故,回来得越来越少。 她见过他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抚子将手放进他的手心里,等他握紧,看着他骨节宽大的手背出神。 想起来了。 是从她开始杀了一个咒术高专的咒术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