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如深陷其中,四肢有种失重一般的无力。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也许比想象中的更早,早在自己脱下那身沉重的礼服,披散头发,一丝不挂的换上件单薄的绢衫在屋内走动前。 想到这,她也丝毫不觉难为情,就这么大大方方地站着。 “你叫悟,对不对?” 他的眼睛一如传闻那样敏锐,盯着她,目光浸透了皮囊,“你是咒术师。” “六眼告诉你的。”她并不紧张,知道她会咒术的人不多,并不代表没有,这不是什么大事。 “父亲说你只是个普通人。” “适当地保持神秘感对女人而言很重要。”她眨了一下眼睛,慢悠悠地解释说,“而且,我的能力很弱小,你也能看出来,和没有没区别。” “弱小不代表没有用,”他歪着脑袋思考她说的话,“只要你想,这里大半的人都能乖乖喝下你的送过去的毒药。” “为什么会这么想?”抚子拿出她那套得体又无懈可击的笑脸,天色发暗,青白的光打落在她脸上,显得有些阴森。 “控制人的咒术很多,但能像你这样精准使用的,很少。” 她面不改色地点头,“谢谢夸奖。”随后眼睛轻飘飘地落到了他脸上。 五条悟停了两秒,直白地说:“对我没有用,你不用试。” 抚子颇为可惜地收回试探的咒术,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支着下巴笑着说:“你这么提,我当然会忍不住试试看,”她里边那件开襟的短衫没有穿好,布料就这么松松地裹着一身丰腴柔软的rou体。坐下来手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