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得有些神智不清,她绞得越紧,他的动作越凶悍。 在身体里一重接着一重的快感刺激下,他射了进去。 “母亲,”他做完依旧抱着她不放手,也不打算把自己拿出去,jingye全部堵在里面,堵得满满当当。他低头亲吻陷入高潮的抚子,随后才摸着她的小腹,心满意足地问,“母亲的肚子里现在全是我的东西,就像怀孕。” 抚子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了,抬起眼睛捧着他的脸敷衍地亲了他两口,“怎么,这也要替你父亲代劳?”话音落下,他的舌尖又伸了进来。 上下都被填得踏实,欲望这口原本小火慢煎的锅突然沸腾。抚子喜欢这种忙碌得在床上没空胡思乱想的感觉,抱着他在热腾腾的锅里翻来覆去地动。 夜深,五条悟依旧没有离开的打算,她也忘了时间,因为没人来打扰他们。她只在休息的间隙,仰躺在床褥上,在她和丈夫共枕而眠的地方,偶尔产生一点危机意识。然而很快,等他身体覆盖上来,她就忘记了。 外头透过窗纱照进来的光所剩无几,抚子眼前的黑越发深重,五条悟的影子在来来回回地晃动。她听不见风声,但依旧像是被风吹着一样失重地飘着,院子里细长的枝桠倒映在窗纱上,一颤一颤地发出湿淋淋的响动声。 她一边望着,一边摸着继子后背结实的肌rou,再定睛一看,枝叶的影子映在了她丈夫的遗像上。 而她依旧躺在继子汗涔涔的怀里喘着气。 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