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我要听你叫我哥哥(跪趴在凳子上挨巴掌,掐拧牝户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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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等到晋阳宫中,我们再一起骑马,我教你挽弓,去城郊外射几只兔子。” 李祖娥笑道,“陛下,妾本是世家女,怎么可能不会骑马射箭呢?我十岁时,就能拿拉弓射下高树上的黄雀。” 高湛大怒,“谁要你说这个了?”他又伸出手掐她的屁股,李祖娥伏在他的肩头,搂着他的脖子,笑得双肩一耸一耸的。这一日他们赶不到下一个驿站,本是要连夜赶路的。天地间渐渐地静下来,又渐渐地兴起秋虫的聒鸣。他们挤在一只狭小的安车中,李祖娥嗅到他长袍上的风尘。 她又想起旧事,想到的却是她早早嗣位、又早早死去的长子。那时高洋令大儒邢子才为长子取名,邢劭遍察经典,为她的长子制名为“高殷”。须知殷商一朝,多是兄终弟及,高洋本就是在长兄高澄死后承继其位,继而践祚登基。彼时诸王皆长,为年幼的太子取名为“殷”,何等不详。在她与高洋指明这一点时,连邢劭都吓得不知所措,痛悔无比。在她刚刚丧子时,她也曾无数次地想,为什么?为什么,文宣皇帝,最终还是为他的子嗣,选了这样一个缠着厄兆的名字? 她还记得当时和高洋争执,也记得那一场激烈的冲突后,在床帏与疮药的气味中,高洋这样将额头抵在她的肩上,沉沉地对她说: “此天命也。” 李祖娥仰起脸来,看到高湛的眉眼。她已经决心不理外朝的事情,可是崔女史回来后,外朝之事却隔三差五地漏进她的耳中。他们都处在一个漂浮的境地中,可是自这一刻起,在高湛的身上,她逐日看到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