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虚张
严盛夏你不下车?” 严盛夏“砰”地拉上车门,探头出来吐了下舌头:“要你管!”话刚说完,车子就一溜烟往前,从坡道拐下驶入了大路。 霍澜山哼哼:“合着我就是你们谈恋爱工具人。”他心里有些酸不溜丢:每个人都有人爱,就他没有。有句话怎么说的?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唉,他可能也就适合一个人四处漂泊聊寄余生,还是早点走吧! ******* 余知崖没心思再给严盛夏找家酒店,直接开回了自己家。他家房子在市郊,外环路宽阔,半夜里有些车子嚣张地踩着100多迈时速疾驰而过。余知崖虽然心里有气开车还挺稳,压着70迈时速不过快。 没了烦人精霍澜山,严盛夏乖乖认错:“我就是无聊,想找个地方喝点酒,没想着惹事。” “酒店里有行政酒廊还有酒吧,想喝什么都可以让他们给你弄,”余知崖口气有些冲,“你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干什么!” “也不乱吧,就普通喝酒的地方。” “不乱还能和人打起来,半夜三更被抓到派出所!”余知崖高声叫道,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泛白。 严盛夏抿了下嘴,问道:“你是因为我和人打架进了派出所生气,还是因为我去了酒吧生气?” 这个时候的严盛夏,既不像晚上在酒吧里那样摆着少爷脾气,也不像刚才和霍澜山那样稚气地斗嘴。他沉稳得不像个20岁出头的人,反而让余知崖的愤怒有些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