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好累
组反义词可能就是这个世界,只是我们常常忽略了反面。”余知崖轻声说。他觉得自己说不出更深的大道理来,劝慰严盛夏,“不要想太多。你说的这些都不是你或者丁笙的问题。Bruce就算在伦敦,也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坏人不分场合和地方。” “你觉得他是天生的恶人,还是因为之前仗着权势才变恶?” “都有可能。性格是天生,但环境能改变催化性格。”余知崖不想让他再回忆那些难受的事,转身走向自己的行李箱,拿了个黑色盒子出来,递给严盛夏。 “20岁生日礼物,之前没给你。” 严盛夏终于开心了点,一边拆一边说:“你一直带在身边吗?还是本来就打算来伦敦给我?你想过来伦敦见我吧?” ……余知崖不想回答。 盒子里是一块细腻温润光泽剔透的羊脂玉吊坠,寥寥几笔刻着极为简洁的佛像。 严盛夏细细摸着玉的纹路,然后戴到了脖子上:“给我求的平安?” “嗯,去普陀山让主持师傅开光过。” 严盛夏坐回到沙发上,仰着头说:“我以后不会再乱走了。” 他像是犯了错的狗狗,乖顺又可怜。余知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谴责的话太重,安抚的话又太亲近,到头来只是一句不远不近的叮嘱:“平安就好。” 严盛夏手里捏着吊坠,两条大长腿安放在脚蹬上,人往下缩了一点窝在沙发里:“我知道你和我哥都很担心我,对不起啊!” 余知崖忍不住走过去揉了下他的脑袋:“不是你的错,是我没……”余下的话他没说出口。 严盛夏抬眸看了他一眼,咕哝着说了句什么,然后靠在余知崖身边闭上了眼。他最近太累了。学业的压力、诉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