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臣服
定掉头就走,捧着破碎的心都不会再回来。 可他不是。 严盛夏轻轻掰开桌上的手指,插入进去,如同十指相扣。他在无垠的黑暗中,对着余知崖轻声说:“其实我刚才和你说的这些事,都是我想和你做的,只想和你做。余知崖,我知道你不讨厌我,可能还有点点喜欢。你给我一点机会好不好?” 湿热的气息迎面而来,近得余知崖完全躲不开。然后他的嘴唇就被两片柔软的物体覆盖,带着一点点烈性朗姆酒气味和可乐甜味,是严盛夏喜欢的鸡尾酒味道,自由古巴,和他人一样坦率放纵。 那是严盛夏,是他看了十年的小朋友。他在低声呢喃中卑微请求:“就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一次。我不会勉强你。” 他的手逐步向下,一直握住了余知崖的凸起处。余知崖想说“不”。他的右手被十指交缠挣脱不开,左手无意识地拽着严盛夏的衣服,发不出声来。 严盛夏的浓烈香甜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勾起他心底从未有过的独占欲。是他的,本来就该是他的!严盛夏就该围着他笑,围着他哭,围着他问“你管不管我啦”……他见识过他所有的快乐和悲伤,见识过他的所有成长,还是谁呢? 嘴唇中的亲吻逐步从温柔变得猛烈。严盛夏似乎感觉到了余知崖的默许,大胆地舔吮着他的舌尖。余知崖头向后仰,半坐在案几上。黏腻的津液交换从舌尖到口腔壁,几乎让他的意识与呼吸陷入停滞中。 太过了,他想,过到让人头皮发麻到失去理智。 唇齿相交的亲密感让他的yinjing很快勃起。严盛夏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从内裤边缘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