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官司
了,撬不开。严烺以前最放心他的就是这一点,现在又觉得他嘴也闭得太紧了点。 严烺那天晚上和严盛夏通话时,把余知崖说的大致复述了一遍,又把他贴心发过来的备忘录内容转发了严盛夏。 严盛夏听完后就做了决定:“那就找余知崖介绍的刑事律师。” 严烺开玩笑:“怎么我让梁趣给你找的这位不好?” 严盛夏想了会儿,吹毛求疵地说:“你介绍的那位之前办理的刑事案件大多是金融犯罪,没有性犯罪诉讼经验。还是听余知崖的好了。” “得,你哥这地位没人家重要。余知崖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听他的话?” “我喜欢的人。”严盛夏答得毫不犹豫。 严烺手里的咖啡差点撒到身上。他狼狈地将杯子往旁边一放,以为自己听错了,挑眉高声问:“你说什么?” “我喜欢他。”严盛夏十分肯定及确定地说。 ……三年前听见这话都没现在让他惊讶!这叫什么事? “他是余知崖!”严烺词穷的只剩这么一句话。 “我知道。” 严盛夏重复了三遍,严烺再也不可能当做是自己听错。他正绞尽脑汁想说些什么,严盛夏已经没空等他消化:“我和丁笙去说下换律师的事,回头再说。” 手机视频画面瞬间消失。严烺窝在沙发里想了半天,一边觉得荒谬一边又觉得无比合理。严小七十一岁到二十岁的青春时光,都耗在了余知崖身上,什么初恋早恋都没有。严烺不是没有怀疑过他对余知崖有别样的感情,但他觉得那更多是年少时朦胧的崇拜与情感需求,和爱情没关系——要是爱情的话,余知崖结婚那事严盛夏就过不去了。 怎么隔了快10年,他突然觉醒说自己喜欢余知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