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三、单身的困难与压力
公那心,难受都不足形容。 “这事对不起宗族,我不会允,你冷静些时日,待过完冬再说。” “爹,此事已决。愧对宗族,孩儿自去祠堂向列祖列宗请罪,往后安排,您报予族里决断吧。”不再纠缠,相爷扔下话,告罪离开。 自此国公府给炸开锅。 不到一日,除去人在外县的东方穆守,几个弟弟轮流来探,东方穆谨身上还带伤,却已在祠堂跪着,几人瞧他跪在地上的身影,眼一下红了。 这是他们自小追着的身影,是他们最优秀的兄长! “大哥胡涂!” “要不如何在此?”东方穆谨本人倒还能说笑。“叔仪别说了,我知晓自己在做什么。” 老三穆礼看着自家大哥,当真是说不出话。 “不过一只婚书……值得吗?” “没值不值得。只论想与不想。”相爷微笑。“我心意已决,族里决断,或许让穆守替族长顺位,叔仪和叔安、季康当帮衬二哥,也替我与弟妹说声,平时帮大哥多开解娘,你等几人皆有出息,娘已儿孙成群,当享福,别再C心其他。” 这彷佛交待后事似的态度,教东方穆礼胆寒,大哥是真铁了心,不给转圜。 几位弟弟轮番上阵,东方穆谨态度依然。 一跪三日,除去食膳睡觉等生理需要,相爷其他时间都在祠堂里跪着。 他身上有伤未愈,这一跪于健康雪上加霜,几度要起身皆难站稳。 久跪伤经损骨,他上回伤重气血亏损还没补回来,连跪三日,在第三日用午膳前,相爷当着前来请他用膳的沐醒的面,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