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妻/玷W初熟,强迫
前的一马平川,鼓起了微微的曲线,摸起来软绵绵的,rou粉的rutou像刚刚红熟的野樱桃,用力掐的时候,他会皱着眉头痛呻,从奶孔里流出淡黄色的乳汁。秦雍临之前从没玩过孕夫,抚摸着妻子高耸如银盆的孕肚激动得不行,不顾柳真的抗拒,迫不及待地把guntang的yinjing顶进去。 温存是没有的,柳真的不贞让秦雍临有了虐待他的理由,粗长的阳具每下都顶到宫口,让柳真抽搐着溢出哼声。他被顶得难受,为了讨好丈夫却不得不忍痛打开身体,在痛苦与快活的边缘挣扎沉沦。 诞下公公的孩子这件丑事像病毒一样吹进他们这个阶级每个人的耳朵里,被当成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人们都知道秦家人喜好luanlun,没有人身上不被打上冤孽的种子,而柳真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生育和解决性欲的机器,加入这个家族只会被变本加厉的糟蹋。 而柳真也切身地体会到这种变化。 生下第二个孩子后他的处境更加艰难,彻底沦为秦家泄欲的玩物,除了生孩子的功能,和家具没什么区别。对外,柳真还是秦家大少爷的妻子,关起门,秦家的男人都可以上。不消说秦家父子,家族聚会的时候还被喝醉了的叔伯兄弟绑在马桶上jianyin了整个通宵,又怀上了不知是谁的孽种。秦凤知道之后火冒三丈,以惩戒荡妇的名义动了rou刑,让柳真骑了三天三夜的木马,放下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走路,下身的两个roudong用了半天时间才缓缓合拢。 饶是如此他肚子里的孩子也顺利降生了,被连夜抱走给生父抚养。那次之后柳真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整个人呆滞了许多。碰巧年终有个重要的酒会,已婚身份更加成熟稳重,秦雍临作为长子要带妻子参加,思量再三,还是让柳真作为配偶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