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抽嘴,扯掉耳钉,卸掉下巴C入X器,吞精(很雷,)
着。真想不到这么臭的嘴还能像蜜一样甜,紧紧地缠着他的性器,湿软绵滑。 禅院直哉包裹着甚尔的东西,从下往上看去,甚尔一手薅着他的头发,头皮都要被薅掉了。那张性感的唇微微张着喘气,一道明显的疤痕竖在嘴角。 甚尔是在为他而激动吗? 他最喜欢的绿色眼珠狼一样盯着他,那看垃圾的眼神让他浑身一热,胯下缓缓站了起来,他又羞愧又爽,脸上都涌上了一股血色。他悄悄地夹住腿想要不被人看到。 甚尔抽插一阵,这张嘴已经适应了他的形状,不那么紧绷,越来越火热了。他缓缓退出了性器,一整根重重地撞了进去,直接撞到滑嫩的喉头软rou。粗糙的guitou对着那里缩紧的软rou厮磨着、顶撞着。 禅院直哉被粗长的性器撞得喉头痒痛,直翻白眼,涎水顺着嘴角一路流到脖颈。 甚尔对着滑腻的上颚摩擦,在湿热的口腔中一阵冲刺,低吼着射了出来。 白色浓稠的jingye直接灌进了禅院直哉的喉咙,他喉咙本来就被顶得直痒痒,下巴还错位了,咳都咳不出来,只能大口大口地吞着腥浓的jingye。 他感受着口腔中甚尔的味道,眼睛染上一层薄薄的泪光,眼尾挑起一抹淡红。 甚尔从禅院直哉口中抽出性器,给他装上了下巴。 他觉得意犹未尽,又站起身来到禅院直哉的下半身。 他一眼就注意到直哉高高竖起的性器,诧异地说:“果然是天生的贱货,给人舔jiba都能硬。” 听着甚尔啧啧称奇的声音,直哉脸色更红了,连赤裸的身体都慢慢染上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