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
话就少说点吧,我这人不信那个。今天是看你可怜,我心软了,以后**事做了就做了,别让我知道就行——对了,以后咱俩做的时候你记得带套,我怕得病。” 他花了快一年的时间,才让纪峣信了自己是真的没再在外头浪过了。很久后有次他们zuoai时,他低头去撕安全套,纪峣靠在床头看着他,忽然歪了歪头,冲他打开了双腿,懒懒一笑:“别撕了,进来吧。” “啊?”他没反应过来。 纪峣笑着睨他一眼:“内射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要!”他忙不迭地扑了过去。 还有一次,他在外地出差,结果水土不服,一下飞机就病倒了。意识模糊之际,他给纪峣打了个电话,然后纪峣下午就赶了过来。 他惊愕极了:“你怎么来了?” 纪峣没好气地将一大包药砸到他的脸上:“你不是说你病了?” 那几天他上吐下泻,纪峣一直在照顾他,有次他醒来,看到纪峣窝在他身边,只占了床铺的小小一点,累得睡着了。 他轻轻抚摸着纪峣的头发,心疼地在上面落下一吻。 这些……这些事,他都记得,每一点每一滴,他都记得。 他的记忆里没有纪峣的坏,只有他对他的好。好得那么真心实意,好得那么令人沉迷。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它们是假的啊! 回忆的浪潮将他席卷,于思远心脏抽搐,半晌后才回过神,看到纪峣仍旧窝在小茶几旁,正在抄书。 他仍旧不肯服软。 为什么? 因为他于思远已经跟纪峣分手,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纪峣这王八蛋硬气得很,从不对无关痛痒的人随便低头。 于思远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刻薄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