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从课堂到聚众滛乱,每一堂课到最后都变成了女女。
“性瘾难道不是病?不是病你为啥回省城去医院看?”王寡妇认定了夏春艳有病,还是心理的那种,“亏得你这个读书人大胆,这么羞死人的事你还敢大喇喇去挂号。我真是佩服!你这脑子就不正常!” “哼!这有啥?身子不对劲总要寻个结果出来不是,也好安心呐。我咋就不正常了?若我不正常,那那个谷麦苗更是神经病一个。” “又提她,你是有多喜欢她?” “我去你的!” “好好好!不说你。那说大夫咋说?要不要吃药?” “你才要吃药,你和我一样,都有同性恋病。不过,你多陪我玩几次,说不定我们就一起痊愈了。”夏春艳说王寡妇是治她性瘾的药引,搞同性恋爱才是治她心病的良药! 从前她不知道为啥心里总觉得亏得慌。 三个村溜子时常轮jian她,冯有田时常强jian她,可她就是难以满足,更觉得性爱无趣。 后来才晓得,她压根就不喜欢爷们!因而跟爷们性交才总不过瘾! 偶尔有一次,三个村溜子把王寡妇召来“五人聚会"。 夏春艳和王寡妇被逼“表演”,进行了一次当众的女女性爱。她们才惊觉自个儿喜爱的原来是婆娘! 两个人同时“开窍”。这般巧,自然而然就悄摸咪相好上了。 在物资匮乏的年代,在封闭偏远的乡村,人从来只有一种活法。 王寡妇便是遵循着这条金科铁律,早早长大,早早嫁人,早早守寡。洞房时的不适,独守空房时的饥渴也没让她怀疑自己的取向,只怪是自己不正经。 没想到被三个村溜子欺负,无意间和夏春艳亲吻、蹭奶、磨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