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
阵阵发黑,莫名变得脆弱的肌肤被触手爬行的摩挲感刺激,阵阵电流窜过神经,带来的刺激令他浑身瘫软。 他手指无力地抓着她的衣角,像是抓着最后的救赎。 可她不是救赎。 她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心底的恻隐之心几乎就要让她将一切和盘托出——她怜爱他就该告诉他真相,但谁又知道,那会不会是她想要看他崩裂破碎的私心呢? 博士抚摸着他带着伤的唇瓣,她将手指深入他的发丝,托着他的后脑勺,低头吻着他的额心。 “乖孩子。” 触肢的尖端抵住了褶皱的入口,乌尔比安剧烈挣扎起来,他发出抗拒的剧烈低喘,但他太虚弱了,喉咙里只有沙哑和含混不清的呜咽。 那个地方不该用来做这样的事情。 他的臀rou紧绷着,触肢感受到了被夹紧的压迫,愈发兴奋起来,如同臀rou间滑溜的泥鳅,它顶开了刻意缩紧的入口,将身子探入那个濡湿温热的巢xue。 “不、退出去…不——” 手腕粗细的触肢对于初经人事的内壁来说已经很勉强了,臀rou紧绷着将它卡在原地,不容许它再进入分毫。 乌尔比安发出痛苦的断续低吟。 曾经用来歌唱的嗓子低哑磁性,带着摄人心魂的力量。 而如今,他喘息的痛吟,也是如此美妙悦耳。 博士耐心地等待着肌rou组的放松,她并不是急切的人,对于稍有感情对象,她愿意付出一些时间来安抚和等待,以换取自己最终想要的成果。 乳rou的蹂躏带来的收益并不如yinjing的抚慰,但聊胜于无。 她拨开吮吸的触手,用指腹摩擦着红肿的乳粒,在摩挲过后触及了温热潮湿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