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滚了一圈,撇头看了下时钟,距离下午的课还有一段时间,他还可以悠闲地m0个鱼。 他趁着课余的空档把手上那些和许愿树有关的资料分门别类,并且列出他们接下来的待办事项,像是需要求证的传言或是资讯不全的缺漏,但是傅语承这阵子似乎很忙,连着几天都早出晚归,他也没机会和对方共享情报。 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外套口袋里的异物感让褚唯帆有些疑惑,他伸手掏了掏,接着m0出一张对摺的便条纸,摊开来一看,上头写着的是一家医院的地址,他这才想起那是他为了去探望胡老师而问来的。 前天他到那家医院时正好遇到师母,对方带着他到单人病房,胡老师正在昏睡中,师母告诉他,胡老师在一天里面醒着的时间并不长,即使睁开眼睛也是一片木然,不管跟他说什麽,获得的回应都是默然无语和面无表情。 他在病房里并没有感觉到什麽不对劲的气息,或许是绑在床头的护身符起了作用吧,听说在这之前已经破损了好几个,这次换上的是去某间知名的g0ng庙求来的,不知道可以抵挡多久。 其实他在听到胡老师的伤势时就觉得有点奇怪了,照理来说,如果真的要致人於Si地,何必再让深受重伤的对象被抢救回来呢?胡老师在救护车上可是一度失去生命迹象的,他实在Ga0不懂nV鬼的用意,让人陷入险境却又让人化险为夷,最後成了这副让人一言难尽的状态,这可不是他认知里的厉鬼,或许这个nV鬼b他所想的还要温柔也说不定。 再来就是一旦许愿就会被索命的说法,从他能取得的大数据来看,那些真的走完一套怪谈流程的实验家轻则做恶梦,重则发生擦撞意外,都是这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