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标记与未成年小鬼
车”的飞行器又在云乍白身边停下了。 “云副官!看来今日我这个称呼算是叫对了,今日教廷不开门,说是有神降,枢机司铎们全去观看了!看来你得回家奶孩子去了!我送您?” 他善意地打趣云乍白,但云乍白此时浑身燥热,腿间的两个xue口不停流水,裤子也穿得匆忙,只能摇头拒绝他,打电话让唯一留在家里的孩子来接自己。 越来越热了,即使要出丑,也绝不能在外面。 云乍白靠着墙,用侧脸贴着上面繁复的雕花,闭上眼睛。 云副官,大主教,议员首席。 民众定义他为最接近神的存在,而神,那位活在所有人心中的女王,即使逝去了也仍然照拂着这位下属。 人们常说云乍白守身如玉是为了向女王示好。 但云昭昭知道,他不是的。 他是女王唯一的孩子,小时候曾见过他的母亲非常苦恼地拍着云乍白的肩,平日里冷厉的声音都带上了犹豫:“小白,我要是走了,你怎么办?平时让你多学点你不干,总不能一直当个吉祥物吧?” 云乍白那时还没有这么游刃有余,尚且青涩的眼睛就像两块亮晶晶的红宝石,银白的短发被女王细细捋着。 女王发出一声喟叹: “你这么看着我是吧!算了你再玩两年,真受不了你!” 她这么说,也这么做了,不是两年,而是十年。 她没给云昭昭留下任何遗产,只是说这个国家将来都是他的,然后看着云乍白说。 “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