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学院被学生会会长按在医务室,告解室,神像前,半剧情
普苏特朝铁丝网走,棒球队的男孩失手偏了球,飞向普苏特这边,他利落接住抛回去,笑着说小心点,他笑起来像一场好天气。他找到铁丝网的破口,像一张布满利齿的嘴,盯着这张嘴看了一会,接着如同初生的羔羊那样缓缓跪下,短裤下裸露的膝盖直接硌在沙石上,印出凹进去的红痕。 此时另一处,伊法走出体育场,汗液粘了几绺头发贴在脖颈。他来到室内自己的柜子前换鞋,打开柜门里面安静躺着一个信封,素色,火漆压着白雏菊,如果靠近或许还能闻到香水味,他每周能收到五六封这种信。 伊法在香水味道袭近鼻子前把它扔进垃圾桶。伴随纸张擦过垃圾袋的细碎声响,转头看到同样溜出体育课的普苏特。 彼时普苏特正大口喝水,腿上还带着没拍干净的灰,他仰起头等着瓶子里最后一滴水滴落,嘴唇濡湿。等他注意到伊法的视线时,后者已经换好鞋准备离开,普苏特带了点局促,为自己钻过护栏时弄得皱巴巴的裤子,为自己泛红的膝盖和腿上的灰,为刚才着急忙慌喝水的模样。 伊法,他的学长,学生会主席,一周有两次课和他的撞在一起,一是每周一的唱诗,二是周四下午的体育课。纵然不是一起上课的缘故他也认得这个学长,学校里没人不认得。 伊法的腰间的环带随着走路的姿势左右晃动,像猫的尾巴,普苏特没来得及打招呼,也没合适的理由叫住渐行渐远的猫尾巴。他把喝完的水瓶扔进垃圾桶,看到写着“致伊法”的信封也躺在里面,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普苏特心底升起猫抓似的的微妙感觉,大概是某些事物超脱控制时的焦躁感,又为伊法没有拆开信封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