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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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xue里插了刚从花园里摘来的鲜花。 花梗没有任何润滑地塞进去痛得我倒吸冷气,钟摆无休止地敲打带来的快感与痛苦让我很快就无法忍受。可我的嘴也被塞了口塞堵住,因为我只是她的一个花瓶,不能任何发出声音。 伊拉牵来了她的其他“狗”,那些人对伊拉献媚,对我就是另一幅态度。他们故意问伊拉我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被罚,渐渐发展成他们替伊拉肆意惩罚我。 “这花瓶没有装饰多单调啊。”一个男孩说着就拿来了蜡台,蜡油滴下来时我已经分不清这具身体到底哪里作痛,蜡油凝固时释放的热量让烫得我浑身颤抖。 整点时,摆钟敲响报时,巨大的声音让钟摆剧烈震颤起来,快感盖过疼痛将我的理智扑倒,我只能在他们眼前耻辱地高潮。 于是他们故意滴在刚刚射精后敏感的冠头和马眼上。我的性器已经被凝固的蜡油覆盖出一层蜡壳,等他们玩够了后就要帮我清理,无数散鞭打在我身上,等到那些蜡油都被抽掉时我也差点昏死过去。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到城堡的,鸟哨也不知被谁丢到哪去。这次的教训让我再也不敢忤逆伊拉,是我太天真了,我本以为这是一场干脆利落的交易,但它其实是一潭泥沼,在伊拉厌烦我前,我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伊拉是地狱,那克洛伊就是短暂的天堂,与她呆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我越能感受到她的真挚与纯净。我开始享受起她对我的崇拜,只有在她面前我才像个有尊严的人,尽管我只是揪了片树叶教她吹,回家时随手给她带一些她最喜欢的小破烂儿。 如果说我的